我被两个眼睛的人杀死了。
人都要到那一刹那才能发现自己的求生欲,本能,兽性,是以不同形式存在于自己的身体里的,性欲,甚至是本能的冲动。酒精放大了情绪,但是相反的,却没让感官变的更加敏锐。视觉依然是身体延伸的最前端。所以,我还使用这种语言说话。
人只要在一个城市呆得太久,就会变得视觉疲劳,感官愚钝。容易被情绪的渲染带动麻木而犯下错误。飘忽不定的时候,虽然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可是少了安全感的支撑,也无能为力。“我从她身上嗅下的每一丝气味都是漂浮在盐床上的海藻。”西川说:凌厉的海风,你脸上的盐。
真可笑,哪儿他妈有盐。
我没有羊群,也没有大海。所以你说的,都他妈不成立。
所以,我带上一月的一切,恍然入梦。下个月,就是七月了。我努力思考7这个数字,到底代表了什么。首先,第一次认识07的时候,是在一个空气微微潮湿的北京的午夜。我坐着一辆黄色的出租横穿了整个北三环。
“你喜欢黄色还是蓝色?”07问我。
“我不知道。”
“那你喜欢柠檬还是可乐?”
接过07手里的棒棒糖之后,我们穿过了那时候人还不多的脏街,走到末端的一个小酒吧。迎面来的冷空气丝毫无法透过我的冲锋衣伤害我丝毫,脸上被带着戾气点冷风一刮还有点轻微的痛感。
“我不是很get。”
当然,这不是我对07的所有印象。广州的时候,她像NANA;纽约的时候,她像有为子;上海杭州的时候,她活成了镜子之家。
“你说说看,我们每个人,究竟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上路的?我知道你很洒脱的。”
再之后我要去成都和武汉,在七月去见七月。我也许会住在七月家里,就像那时阿登说的:“房子,房子。”然后杀了自己的继父。
想到最近还有发生的一些事情,例如“成为我的同谋吧?”你我是彼此生活的同谋。然后我们最终一事无成。
时间在流逝,我在流逝。我永远不可能去取悦我心里的那位爱人,就像她甚至都不会在意我的存在一样。也许,我会和她结婚。看见她回头的笑容撇过我的时候,我心里只有那个一念头。不是自我麻醉。因为鼓楼的夜晚永远不会结束,这里贫瘠的土壤永远不会更糟糕。Fk it
祝我活过29,再启程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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