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之前的故事不一样的事情总会发生。
从蒙特利尔到纽约的高速大概还停留在一切去往波士顿的路上,巨形团状的人群飞跃过Dumbo上空,从布鲁克林的桥头,我转身向回走。从两人之间的关系里抽身而退,潇洒自如。
"她说,有时候人太熟了,有很多话不是很好说。"
他还说他们聊了很多事情。
“当你把两个人介绍在一起认识,这两个人之间单独的关系就再也不是你可以掌控的了。”没有什么和不合时宜,也没有什么A或者B,妥当或者不妥当。好心的举动也对身边的人产生莫名其妙的排斥感。只有第三方才会真正清楚这种排斥感是怎么回事。
“也怪不得人总要少点是非,因为不会因为自己欲望所背叛你的人真的不多。”从时间中抽离下一个根号2,袋子里,裸女和水。
“如果……我们彼此对对方都是一座海市蜃楼,什么时候才适当踏上彼此的绿洲?”
“当你发现一个人从最开始根本没有从心底支持过你,只是一直在和你Flirt的时候,你就会发现。”
“发现……?”
“发现其实你嘴里口口声声说的绿洲,心中渴望着的绿洲,从最开始就不存在。”
所以后来我定义自己的喜欢的人的时候,往往都脱离了这个人本身,因为存在即会有羁绊,相对的,我将这个人身上我最欣赏也引以为豪的品质单独抽取出来,当作继续走在路上的风向标。穿过Brooklyn Bridge Park所看到的整个曼哈顿灯火通明,也随着还没到来的春风消失在东河粉身碎骨的水波里。从那天之后我终于明白了,苟延残喘是多么一件可以令人引以为豪的事情。也许只是事发当时,你想寻求别人的同情罢了。
“可是这件事,和你又有什么关系呢?”
Adam用嘴咬住皮管的一头,手里握着另一头,熟练着在胳膊上打了一个结。血液循环的终端使他血管的迅速膨胀,在皮肤上形成肉眼清晰可见的纹路。随后,他看着我,笑着,就像燃烧后的蜡烛的余火,拿出针管对着自己扎了下去;洪水流进麦田,这一四方天地下所有的真理随着血液进入心脏,神经末梢与神父的脚趾调情,脊髓传递了天空的寒意。稻谷倒了,他说,随后他也躺下了,随着杂乱的被子和枕头,摊在床上,沉重的呼吸着,就像青蛙在捕猎,或者蜜蜂在筑巢。可他心里倒立着的人,只有他自己才能看得到的他内心里倒立着的人,永远悬挂在那里,不会随着风或者时间的影响而有任何震颤。
“所以,从本质上,我们是倒立的人。”
“所以从本质上,我们从刚开始接触彼此的那一刻就会知道以后的离别。”
“哪怕在细微末节的语言也能刺痛李献计敏感神经的最深处,对吧。”
“嗯,所以,我们线上见。”
“你的天黑是一切虚度时光的开始,无关诚与热,光线和你我。吃了那碗云吞之后,你问我地铁还有多少站到九棵树,可是我们的记忆始终停留在分别首都机场T3航站楼的时刻。经贸大学一千一百平米的操场,时间长到让我相信我最爱的女人竟然因此患上了肺结核。十年前她说的每一个字都是含沙射影着男人在她身上的汗水。随着欲望和贪婪,自己的懒惰和无知,这些一切的一切都印证了。因为我永远不会知道,她在太古里遇到了哪些人,是不是那个人。那些日子仿佛成了过去,而我们都不断为着彼此四肢僵硬;我在盒子上写了三十九遍你的名字,令人哭笑不得的是。到了现在,我竟然忘了你的名字怎么写了。和一切过去美好的旧时光不会再重新来过一样,我们就这样消耗着。长着满脸雀斑的女孩从镜子里望着我。她说她也得了胃下垂。哦我说,也许你应该切掉一截食道,这样你可以体会到那个男人神经最深处爱着的是什么了。据我所指的是,她临死前和我说,'可能是一个生命,或者是几个因为其存在而为之震颤的生命,充满怒火的支柱吧。'由于自我本身的毫无防备,我完全陷在了雀斑女孩的理论之中,全然无法自拔。就像那些人羡慕的稀缺的资源一样。手术后的伤口愈合起来无声无息,所带来的人和'新年快乐'这样的祝词都索然无力。如果要真让我想到了一年以后我在哪里,可能我还会在这里;五年以后我在哪里,可能我还会在这里;十年以后我会在哪里,可能我还会在这里。二十年以后我会站在她的墓碑旁,无论她的墓碑在世界上的哪里。”
看,你和我都是被放弃的,局部最优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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