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需要酒精摄入,这是有一定道理的。”
“快捞两个臭钱,等到时候,世界就都是我们的了。”
和年轻愚蠢无知的梦一样,梦话说了也不少了。可能我更安逸于现在这种生活状态。看看书,上上网,看看物是人非,守着自己狭隘的地盘,苟延残喘。
“我特茫然。”
我知道,我歇斯底里地知道。你和他们没有任何区别。虽然我嘴上说着是,“你不懂我。”其实翻译过来就是,“你对这个世界的残酷一无所知。” 就像半夜三点就开始的鸡鸣狗叫,正准备睡觉的我。决定应该起来喝两杯。
“你是我的酒,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切。”
我从来没觉得,也从来没把任何人当过敌人,最后换来的也不过是一句:“早点休息。”
“fuckyou”她对我歇斯底里的咆哮。我觉得我和有为子那时候一样,正儿八经的一样。
“我谈了恋爱,被人收了心。”
“我知道他甚至是个逃兵,我仍愿意为他镇守我的最后一片……”
原来我是逃兵啊,从这事实中……
我从来没否定。
2014年七月,那是一切开始的地方,那是山那边海那边唯一的尽头。我得到了我唯一想要的,失去了唯一我在乎的。然后我不顾一切,向前跑着;跑过了人民公园,重建的人民公园。昆明高速路旁酒店的地下酒吧,然后是大理的路边烧烤,然后是鼓浪屿和乌镇;然后我的机翼掠过了那云层和堡雕,然后继续向前。上海,广州,南京,杭州,重庆……
我真的不敢想。因为在国内的这段日子简直对我太有建设性了。她否定了我的一切,也造就了我的一切。
“其实都是女人的错啊。”
她们……
“和你说吧,其实……”
“我知道,春游早就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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