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会跟我说,“你看这水蛮清澈的。”
1948年,Hiroshi Sugimoto耽误了一千亿多光年出生。他说,“我一半的人生,都花费在把自己那如梦境般的狂妄和假设,再现到我自己的视网膜上,成为实际可见的形体和创作。”后来我徘徊在他纽约工作室下的时候,心里想的事,可能还是为什么我被迫被输入了这样的观念。从最开始,就活成了很多人嘴里口中无聊至极的track。路边deli卖的快过期的硬的baggel,冰箱玻璃橱柜里三块钱一瓶的smartwater;我和emi说,我可能不会再去东京找她了。
回家打开mail box,收到一张专辑,上面写着:“0.7”
“我觉得,我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去搞创作。” 我摸着专辑上幽兰的封面,对着自己说。
“更奇怪的是,我觉得人们口中的艺术家已经死了。他们觉得学术舞弊和作品抄袭没有任何问题。甚至为此抛出许多借口。”
“你瞎操心什么,这不是从最开始就那样。”
“以后的艺术馆,除了禁止抽烟的牌子以外。还得挂上,禁止携带手枪,冲锋枪,防爆枪。”
ERIK WÅHLSTRÖM 做他的 legacy 系列的时候,可能从没想过自己会上bon的杂志,也没想过哪些读者会真正对“a piece of artist’s shit”感兴趣。所以从这方面出发,fashion这潭水确实还是很清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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