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十三号上午,也是一个宿醉中醒来的我,知道自己需要的是什么,警告自己很多遍却依然犯着错误,或者根本就没脱离不断自杀的习惯。我,灌醉我自己还有一些潜在的,成年人的习惯。和大多数人一样,我也是知道病了要去医院,渴了要喝水,饿了要吃饭,想做了要看pornhub的人。
“早就跟你说过了,我是我梦想的一条狗。”
梦想啊,和一千个同时被灌醉的晚上一样,吃着街边十块一把的生串,唱着烂俗的歌谣。
“畜生吧你。”
其实认识你之前,我早就知道这一切都是虚无缥缈的,也和大多数酒精一样,我是浪漫的。
“浪你妈了个逼漫,大家都是成年人了。”
我把精液射在了马桶里,而不是她背上。
我也曾幻想着,我的一切和她的汗液融合,以及千千万那种可能;还有一千艘摇曳的帆,和她背上驮着的那些行人们。
我只看到他们,和我们,以一种不同的姿态生活于这世界上。
他们,哈哈,钱,钱就够了;变得富有,变得富有,变得更加富有;而并不是睿智上的,精神上的,而是更加,现实的,物理的。富有。
“钱是你拥有自由的唯一途径……所以我就在想,我们每天都在被动的接受着什么。”
“而这样的自由正是我所厌恶的,你太虚伪了。”
所以,你根本不懂我,我,和我。我和自己玩的那些吃饭睡觉我都已经不屑了,已经过时了,你还在期望什么更加新颖的有趣的?
“和我认识久了,你就会知道,我只是一个无趣的坚守着自己阵地的人而已,无趣,特别的不遭人待见。和那些别人喜欢的人一样,我受不了逐渐变得圆滑的自己。那样我就不是我了,我就有了他们的影子。”
“笑死,有谁不是由别人构成的。”
所以我的性冷淡,只针对自己;我还是很想上你的。
可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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