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得去年一起在hudson river 旁边看烟花的人,今年就剩我们两个了。” 我还记得那天晚上他哭着说,“这可怎么办啊!当代艺术已经死了!我们都是殉道者!”木质的不结实的桌子仿佛要被他用力拍裂。嘴角微微颤抖,坐在楼梯上哭泣的男人。
或者,我们都是自己的殉道者,成为自己的人。
印象最清楚的事,从六岁开始就没有再怎么认真过过生日了,不是自己稀里糊涂睡过去,就是也没有较好的朋友comeover。十七岁的生日,我在长沙喝了个稀醉,从而拍下人生中的第一卷film。那时候满脑子想的都是,不想就这么简单的与这个世界失之交臂。
十八岁的生日,笑笑和我飞去了厦门和鼓浪屿,在一家开在老槐树下名叫红坊的酒吧,老板给我做了奶油布丁,而泪盈眶一饮而尽之后,正儿八经的拉了两个晚上。
十九岁的生日,在纽约23街的宿舍里,玩了一晚上游戏,咒骂着学校的网络的差劲程度,没告诉任何人。从来不需要被注意到,也从来不需要庆祝。可能就是人生中被别人定义过的一天而已。
昨天,在很多人的在乎之中,在很多我在乎的人的在乎之中,我笑的,开心的面红耳赤。人走后,差点潸然泪下。从来没有这么真挚地感受到人和人之间没有修罗场的时光。那么我想,生活虽然苟且,但也总有他好的一面。
“如果这世界上的艺术都是sad的艺术,那我宁愿不做。”他说道。
“可是当你窥探过人性血和泪水交织的谷底,你才能想用力守护每个当下的时光。”
吹灭了蜡烛,我许下了愿望。
希望父母身体都好,希望家人长命百岁,希望身边的朋友幸福健康。
每个开了暖气的晚上,无论是什么时候从床上爬起来,永远是口干舌燥,头疼欲裂,特别的不振作。我喝了水,上了厕所,吃了昨天剩下老罗师傅煮的面,打开了被无数人夸赞过的梅子酒。
诺,又是新的一天。
“El Psy Congr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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