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夜让人淬醒,后便知了,爱与恨同在;理性与昏忙同在。若是只靠直觉做事,那便就像还没靠岸的船;等待回港的船。漂泊在金色阳光照耀不穿的黑色琼湾,满身烟味和伤痕的人,都与我并肩而颇荡着;游离的鲸群,离岸近了。”
我在微博敲下这几行字的时候,是该年十月的中旬,迷糊着眼睛,险些打翻右手边的酒瓶。
想着从北京到曼哈顿的这些日子,自己是脆弱的。最多的,也无非就是看着手机期待有人给我发来一两句寒暄的话。
二零一五年六月,难得下了几场夜雨,我把最好年华奉献过的流逝着咸湿汗水的胶带鳞片撕扯开记忆里从石灰暗淡有兴许裂纹又满是灰尘的墙面上一点一点连根拔起。临近分别的时候,我们三个人在长春桥下醉着尿碎了一场。在这之前,我坐着晚点十四个小时的经济舱去了上海广州。依旧下雨的陕西南路和阴湿带有南方海岛咸味的人民纪念碑,和一无是处满身酒味的诗人。时间像往常一样拉长了头发,却没能够在身上留下任何肉眼可见的痕迹。
背后吹来的干涩的风带走了身上的湿气衣襟缓缓卷起一个角,发梢,无论你是在长岛还是在大都会,都会想找到这样的,一个无法交流的人。无法食用的花生酱,和带有白色水渍的镜子边缘。麟尖上的碎片,把黑色当作自己的枪。醉在本应醒来的时分;秒在最开始心脏颤抖的那一刻。眼泪跨过六个月的日子和充满黑色幽默的床单上。我望着窗外凌晨五点的曼哈顿,心里想着:又要一个人淋着纽约的雨了。
我用手机把这些偶然都拍了下来。
“像我们这种必须每天说很多话的人,总有犯错的时候。”保持安静没人能注意到你,太喧闹又无法沉静下来做自己的事情。两边都难以割舍。感觉无力的事,和即将上升的事。
“既然睡不着,就一起下楼抽根烟吧。”
我放下手机,对于那些去拍摄喜欢的人的欲望和2014留着情欲的雨;一瞬间堤溃;扑面而来;旋而离去;再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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