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被人理解已经成为我唯一的自豪。所以,那种想要外界理解我的表现的冲动一次也没有。我觉得命运不赋予我任何能醒人耳目的东西。孤独愈发膨胀,简直就像一头猪。” ——“金阁寺” 三岛由纪夫
人就是喜欢把自己的生活活得又复杂又难过。很久没见过像Galvin桑一样耿直的人了。所以每次我开腔的时候,心里总有点万语千言不着急说的感觉。同样的,我也很久没有把自己放在一个脆弱的角落,所以相对的,我满身缺陷,随时可以被任何人抓住脆弱的小九九,捅上一刀,一点儿也不强势。就算真正强势起来,也是个生存在世纪和时间夹缝中的可怜虫罢了。没人会真正在意这样一个连阳光都害怕的要死要活的胆小鬼。哈哈哈哈,我想着,差点招来邻居的嘲讽。
这么说来似乎也有点过分了。因为只有我自己清楚的知道自身之前处于一个如此令自己满意的角色,而看到现在的反差,便如同满脸皱纹的八十岁回看浓妆艳抹的二十岁。也就是活,到头来,“时间只在我自己一个人身上汹涌的流逝了。”疯狂地敲击着机械键盘的手在满身虚汗的慰问中停下了。然后我清楚闻到了来自四面八方的味道。我看到红色的渔网铺遍了海滩,我看到了新鲜的脊椎从缓慢裂开的皮肤里伸展出来;我看到蓝色的太阳和明黄色的星星,我还看到了绿色的月亮和赤红色的生殖器;我接下了从美国飞射过来的核弹做成飞镖再扔出大气层,我还点了一碗宫保鸡丁盖饭就着我刚拆包的软中华。
“你说的那感觉,真让人想舔。”
“昨晚上做梦,梦里差点儿把你给睡了”
“幸好是梦,不然按我这操行,你要器官衰竭了。”
刺眼的LED灯光下所有的广告都证明了这个时代消费主义的血液依旧贯穿着互联网的肺泡和资本主义的左心室。她从白细胞里脱离出来又被白细胞吸收回去。完成了短暂从13喝到element的全过程。她说她的舌头游走过三里屯无数好汉的肚脐眼,她还说忘了去年那些事情吧不然你怎么迎接新的那些美好的故事?我说那我可能是败给你了,今天先不了解这么多,我们改天再说。
“晚上她迎来了另一个男人。”
总之,据我所知喜欢他的人并不多,有那么几个死去活来的,可他都不喜欢。要么就是觉得索然无味,毫无故事性。他知道现在年轻人过分追求drama已经能成为一个缺点了,但是他还是不遗余力的想着这方向的社会主义旗帜靠近。生怕不能被人知晓曾经有这么一号人物在这里存在过。他想被证明,也想被尊敬,可他知道这些东西和他自身的欲望属于截然相反的位置。
“人不能总活在过去,时间不是线性的。”
“我们才是线性的,这话你说过,我都知道。”
她光滑的大腿缠住了我的,上下摩擦着,受伤像小猫一样的眼神从下巴打量到我的眉骨,然后一口轻轻咬住我的耳后根。轻轻舔一下,轻轻呼吸着,小声叹着气。左胸自然搭在我胸口,虽然毫无重量可言,不过实感却足以令人心满意足。然后镜头切换,她匍匐着,我一把握住她的腰窝,猛烈撞击着,她回头看着我,眼神依然是我最爱的那种类型,被伤害过的眼神,炽热考量着我。从此往上,喉咙里发出“嗯,嗯。”沉闷的叫床声。
“这大概就是今年理想状态的性爱了。” Lee桑跟我说。
“所以你一年一个drama,而我却和这些东西撇开关系,尽我全力。”我笑着说。
“你还是没明白,你得有点儿特殊癖好。”
“我可以帮你把这些东西都写下来。”
后来她再也没找我说过话。我幻想着梦想着最理想的性爱对象,从来不会互相judge彼此,从来都很满足。如果说都被生活伤害过的人,凝视过时间节点深渊的人,都不会在这方面互相抱怨吧。
我幻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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